她來人間造劫,本就是要幫止陽做上人間君王。
她如果要動皇子們,他們興許會是場劫數(shù)里最大的對手。
如果睡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就罷了
偏偏她撞上的是太子容珩。
不是說太子最謙和溫潤,她怎么知道是這副德行!
鳴棲眼睛一轉,嘗試說服他,“不過我也算救了你,都說了各取所需,日后不再相見,太子何不將那夜的事情忘記呢?”
她服軟的時候,試圖示弱迷惑人心,達到了目的,就飛快露出爪子生生抓出血痕。
容珩凝視著她,自從他被冊為太子以來,每一個接近他的人都帶著不大不小的目的。
但敢這么明目張膽利用他,利用完就扔的。
也就只有寶清郡主這么一位。
他承認那天確實有一瞬間被她的美色所惑,“平白無故占了我的便宜,你說翻臉不認人就翻臉,哪有這樣的道理?”
他低下頭,靠得越來越近,幾乎只與鳴棲有一指的距離。
“今日郡主可是自己上得我的馬車,我并未強迫你。”
他還強調了“強迫”二字。
鳴棲甚至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,要不是貼著墻壁,她似乎還能再退。
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:“那…你想怎么樣?”
男人近在咫尺,他的聲音繾綣而曖昧:
“我想如何你看不清楚嗎,你人都在我的車上,不正適合犯些錯”
鳴棲呼吸一滯。
她可沒有百日宣淫的打算。
凡間的男人都是什么色中餓鬼嗎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