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丟了,我等追隨刺客,他身手詭異蹤跡難辨,消失在城外?!?/p>
想起昨夜驚心動魄的刺殺,他如今還心有余悸,誰料一回來,殿下竟然在
于是,他們也就不敢靠近,在遠(yuǎn)處等候了一夜,如今看殿下好像沒事了。
“時辰不早,殿下還得趕回宮中?!?/p>
容珩起身披衣,鏡中的青年,眉眼溫和淡如琥珀,聞言道:
“繼續(xù)查,他用的是橫刀,像是北漠的人?!?/p>
“是”
“至于她”
容珩抬起手捻著一枚印鑒,是他剛才從少女袖中順手拿走的。
小小的金印上刻的“寶清”二字。
他勾起唇角:“寶清郡主”
晨光熹微
鳴棲順著酒樓的長廊越走她越生氣。
她好歹是十二天的神女,若非是因當(dāng)初的那場意外,她又怎么會下凡?
竟栽在人間這種陰損手段上?!
還莫名其妙順手睡了一個凡人。
說起來也是她自己選的人,那人有臉有身材,各取所需,也不算吃虧。
算了,睡就睡了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鳴棲緊握拳,壓制怒火。
好啊,昨夜約她赴宴夫人竟然敢給她下藥。
此仇不報
非鳴棲也!
沒想到,才剛走出酒樓。
“是她!”
忽然,一道尖刺銳利的聲音山呼海嘯而來。
一個貴婦從人群中沖向她,把抓住她的手臂,恨意昭彰地扯著嗓子:“寶清郡主崔鳴棲,就是她殺了我的兒子!”
破開圍攏的人潮,一群面容沉肅、一臉兇相的衙役持刀而來,將鳴棲堵在酒樓前。
“寶清郡主,今晨永通伯府家二公子酒樓內(nèi)遭人殺害,懷疑您與此案有關(guān),還請入京兆尹府協(xié)助辦案?!?/p>
“什么?”
鳴棲驚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