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毅馳依舊呆愣著,他媽哭著跑過來拉住了我的手:
“盛卿,媽知道肯定是毅馳的錯,媽一定好好教訓他,讓他和你道歉?!?/p>
“可這婚姻大事,不能因為賭氣就稀里糊涂找個別人呀!”
“你聽媽一句話……”
我推開了她的手。
“阿姨,我沒有賭氣?!?/p>
“我和宮毅馳的十年,我對得起任何人?!?/p>
說完,我拉著凌黎的手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可宮毅馳卻回過神來,攔在了我們面前。
凌黎擋在我面前,隔開了我和宮毅馳。
他笑著從懷里掏出結婚證,在宮毅馳眼前晃了晃。
只那么一眼,宮毅馳清晰地看見了上面寫的名字是我。
他難以置信地轉(zhuǎn)頭看著我,眼神里滿是受傷。
“你、你和凌黎領證了?”
耳邊的話如同重錘,讓宮毅馳站都站不穩(wěn)。
他從未想過我有一天會和別人結婚領證。
也從未想過我有一天會真的離開他。
一次次的原諒和退讓,讓他更加膨脹自信。
可他忘了,人心是會死的。
死了,就不會復燃。
“對,我還把公司當成嫁妝給了凌黎?!?/p>
“宮毅馳,你開心嗎?”
“凌黎……是凌氏公司的人?”
宮毅馳猶如當頭棒喝,渾身顫栗著說不出話來。
凌黎轉(zhuǎn)動著手上的戒指,湊近他的耳邊。
“宮毅馳,你以為為什么凌氏公司會答應給你這種不上臺面的小公司投資?”
“那是因為,我想的從來不是你,而是……”
“盛卿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