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臨終前只字未提這孩子,卻留下半塊玉佩作為信物,她到底在隱瞞什么?
“回去吧,蘇大人還在府中等你?!?/p>
蕭徹將一件披風搭在她肩上,“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撫好蘇府上下,其他的事,我們慢慢查?!?/p>
回到蘇府時,天已大亮。
下人們見蘇明哲平安歸來,都松了口氣,只是想起春桃和柳氏,臉上又添了幾分愁緒。
蘇明哲回房歇息前,拉著蘇晚棠的手,斷斷續(xù)續(xù)說了些往事——原來母親當年曾在瑞王府當過女先生,與瑞王妃交情頗深,巫蠱案發(fā)生后,是母親托人將柳氏從王府換出來,藏在蘇府當差。
“你娘總說柳氏是個可憐人,讓我多照拂些?!?/p>
蘇明哲嘆了口氣,“我也是后來才知道,柳氏懷的孩子……其實是瑞王的。”
蘇明哲嘆了口氣,“我也是后來才知道,柳氏懷的孩子……其實是瑞王的?!?/p>
蘇晚棠驚得站在原地。
柳姨娘的兒子,竟是瑞王的遺孤?
難怪母親要拼死護住他,難怪趙遷要死死盯著這孩子——他是瑞王血脈的唯一證明,若是被有心人利用,足以掀起朝堂的軒然大波。
正怔忡間,青禾匆匆從外面回來,手里拿著張字條:“小姐,方才門房收到這個,說是江南來的商人托他轉(zhuǎn)交的?!?/p>
字條上只有一行字,是用朱砂寫的:“玄武已醒,銀狼潛行,長安非長安?!?/p>
字跡潦草,卻透著一股緊迫。
蘇晚棠捏著字條的手微微發(fā)抖,玄武是瑞王死士的代號,銀狼指錦衣衛(wèi),可“長安非長安”是什么意思?難道京城有什么變故?
“蕭徹呢?”她轉(zhuǎn)身往外走,“我要去找他?!?/p>
剛走到二門口,就見蕭徹的侍衛(wèi)急急忙忙闖進來:“三小姐,不好了!殿下被陛下召入宮中,說是……說是查到他與瑞王舊部私通,要將他打入天牢!”
蘇晚棠如遭雷擊,手中的字條飄然落地。
趙遷剛被擒,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構陷蕭徹,這分明是沖著他們來的。
她彎腰撿起字條,忽然明白“長安非長安”的含義——這座看似安穩(wěn)的京城,早已是危機四伏的險地,而他們,正一步步踏入更深的漩渦。
“青禾,備車,我們?nèi)ゴ罄硭??!?/p>
蘇晚棠的聲音冷靜得不像自已,“爹爹剛從詔獄出來,不能再出事。
蕭徹被抓,必然是想引我們自亂陣腳,我們偏要穩(wěn)住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