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方臉猴子,猴精猴精的。
董海吐出嘴里的草莖,又換上一根。
神色嚴(yán)肅許多,“師弟,師父讓我找你,去正殿議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秦鵬飛和秦宇找上門了,一定是為了他那個(gè)沒過門的未婚妻,來找你的麻煩?!?/p>
牧長安眉頭緊蹙,怎么把這事忘了。
既然找到了師父這里,那他就不能讓師父為難。
“師弟,你放心,有我和師父在,斷不會(huì)讓你吃虧!”
“多謝海哥,但這事恐怕沒有那么容易,先看看他們?cè)趺凑f?!?/p>
“好!”
紫靈殿正殿。
譚清波和秦鵬飛在堂中正襟危坐,秦宇站在秦鵬飛身側(cè)。
看到牧長安進(jìn)來,眼里的兇光緊了緊。
“拜見師父、秦副院,不知找長安何事?”
把問題拋出去,畢竟他不認(rèn)為自己做錯(cuò)了什么。
秦宇的上身微傾,嘴唇動(dòng)了動(dòng),礙于譚清波在場(chǎng),生生將一肚子臟話憋了回去。
譚清波悠然開口,語氣不見一絲責(zé)備,“中午怎么沒回來吃飯?練功雖然重要,也要注意身體,你才十二歲,好好吃飯也很重要,以后不許這樣了,聽到?jīng)]?”
牧長安施禮道:“徒兒知錯(cuò)了,一定改正?!?/p>
……
“嗡嗡嗡!”
董海伸出兩個(gè)手掌,“啪!”
打死一只蚊子。
“哪來的蚊子啊,真是討厭!”
秦鵬飛面色鐵青,死死握著手中的茶杯。
秦宇站在一旁,早就把牧長安的祖宗八代問候一遍。
看來還是要他們先開口。
放下茶杯,秦鵬飛盡量用正常的口吻詢問道:“牧長安,你燒死了牧紫燕,沒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
牧長安不卑不亢,實(shí)話實(shí)說。
“牧紫燕不是我燒死的,她早就死了,我那一把火,說是給她超度也未嘗不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