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振邦痛呼著,身體疼得麻木,說不出話來。
許穗寧聽到這慘叫聲有些不安,眼看著傅寒崢還要動手,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阿崢,別打了,再打會死人的?!?/p>
傅寒崢手中動作一頓,看向她,聲音晦暗不明:“他欺負(fù)了你,打死又如何?”
“沒。他沒有碰到我?!?/p>
看出傅寒崢情緒有些失控,許穗寧抓著他手臂的手緊了緊,軟著聲安撫:“我們以后還要結(jié)婚的,不能因?yàn)樗麣Я四?,別打了好不好?”
傅寒崢眼神一滯,看到瀲滟著水霧的大眼睛望著他,目光真摯又熱烈。
理智漸漸回籠。
緊接著,傅寒崢面色緩和了些,丟下手里的鐵鍬,冷冷掃向傅振邦。
“還不快滾?”
“是是?!备嫡癜钐鄣弥辈黄鹧?,但也不敢痛呼,連滾帶爬往外跑。
“等等。”
傅寒崢冷厲的聲音突然響起。
傅振邦身體一僵,又連滾帶爬的回來,小心翼翼看向傅寒崢。
“把嘴閉好,今晚的事不要被第四個人知道,否則后果自負(fù)。”
傅振邦慌亂應(yīng)下,只是看到窩在傅寒崢懷里的許穗寧,心底生出幾分疑慮。
遲疑了幾秒,他鼓足勇氣問:“小叔,你和許穗寧……”
“不該問的別問?!备岛畭槾驍嗨?,眼底殺意浮動,“還不滾?”
傅振邦被他冷厲的氣場震懾到,連忙閉嘴,灰溜溜地離開了小院。
院子里只剩下兩個人。
傅寒崢收斂身上的戾氣,低頭看向窩在胸膛的腦袋,淡漠的眼底落了幾分軟。
他抬起手臂,大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下,聲線低啞溫柔。
“穗穗?!?/p>
“他走了,現(xiàn)在不怕了,要下來了?”
“不要。”許穗寧舍不得這么溫暖的懷抱,“我頭好像有點(diǎn)暈……”
她緊緊抱著他,軟聲哼唧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