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寒舟來到厲瑾玄身邊:“王爺,您…”
厲瑾玄晃了晃腦袋,讓自己保持清醒。他剛想起身,又無力地跌回浴桶中。
無奈之下,他說了句:“去請王妃過來。”
寒舟:“是,屬下這就去。”
睡夢中的江映晚突然被吵醒嘟著嘴表示不滿。
一聽秋月說是厲瑾玄著了道兒瞬間來了精神。
“何人行事如此大膽?敢在王府里動手腳?”
秋月低聲道:“聽寒舟說,是那個叫水藍的姑娘?!?/p>
江映晚:“看起來本本分分,卻包藏禍心,看來以往是本王妃小瞧她了?!?/p>
秋月提醒道:“王妃,咱們還是快去看看王爺吧,寒舟說,王爺情況不太好。”
江映晚隨意披上一個斗篷,在秋月的陪同下來到書房。
厲瑾玄一個人隱忍地躺在榻上,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。
江映晚讓寒舟和秋月守在門外,拿出銀針扎在厲瑾玄的虎口。
“銀針為變色,你中的不是媚藥,而是迷情香?”
厲瑾玄點頭:“而且還是極其霸道的迷情香?!?/p>
江映晚皺眉,緩緩?fù)嗜ド砩系亩放瘛?/p>
“厲瑾玄,我懷有身孕,等一下你輕著點兒~”
沒一會兒,書房的小榻不堪重負傳出來嘎吱嘎吱的響聲。
江映晚輕輕喘息:“當心孩子?!?/p>
厲瑾玄:“讓他提前感知,父親對母親的愛?!?/p>
厲瑾玄嘴上如此說著,身體卻誠實地控制住力道。
可江映晚卻不滿地嚶嚀出聲。
厲瑾玄一直折騰到子夜,體內(nèi)的燥熱才漸漸消退。
看著被自己折騰得“奄奄一息”的江映晚,他又開始自責。
“辛苦你了,阿晚?!?/p>
江映晚閉上雙眼,多一句話都不想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