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算是再無知也知道,太子黨與三殿下的支持者已經(jīng)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。
未來儲君之位究竟落入誰的手中還不得而知。
安信侯府與三殿下走近她的確不知,為此更加依賴與佩服姜青梧。
夏舒瑤抽噎兩聲,劫后余生般順了兩口氣:“謝謝姜姐姐。”
“如果不是姜姐姐,我恐釀成大錯?!?/p>
姜青梧將夏舒瑤散落的發(fā)絲整理好:“你知道錯便好。”
“至于盛小姐與小公爺如何那是他們之間的事。”
“表哥行事自有他的道理,無需旁人多加揣測,更不值得你失了身份,去為難個無關緊要的人?!?/p>
“正好馬上便是安信侯府老夫人的壽宴了,到時你我一并前往?!?/p>
夏舒瑤點點頭,依偎在姜青梧身邊,眼中閃過怨毒,心中對盛棠綰更是記恨。
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災星而已,除了那張臉,還能有什么本事。
……
盛棠綰與柳氏又從旁處選了些穿戴的大包小包回了安信侯府。
剛回府便聽聞盛懷遠原本好些的傷感染的更厲害了,高燒不退,陷入昏迷。
為此安信侯特地求了皇上,將宮中御醫(yī)都請了來。
柳氏聽后將目光投向盛棠綰,只見對方眨眨眼,神情毫無波瀾:“走吧姨娘,一同去瞧瞧。”
柳氏暗暗心驚,只覺盛棠綰這心似是鐵做的,自己的嫡親兄長危在旦夕,竟也能冷漠至此:“大小姐,您不擔心大公子嗎?”
盛棠綰忽地用帕子遮臉抽泣兩聲:“擔心啊,擔心的都哭出來了?!?/p>
話音剛落,放下帕子又面無表情的抬步往盛懷遠住處而去。
這一幕給柳氏看的一愣愣的,半天才緩過神跟上去。
柳氏:這不神經(jīng)病嗎?
等去了盛棠綰才知道,盛懷遠遠比她想的嚴重。
安信侯見她來了就頭疼,一個兩個的也沒有好臉。
盛棠綰也不自討沒趣,假模假樣哭了兩聲便走了。
回去后便讓錦瑟將沈妄那件大氅找出來。
起初錦瑟以為她是要物歸原主,誰知盛棠綰淡淡吐出兩個字:“燒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