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趟真沒白來,看到兒子和兒媳關(guān)系這么好,她就是回家干活也更有勁兒了。
蕭燼川上完廁所洗完手,兩個人躺在床上。
起初中間還留了點兒距離,可沒一會兒,蕭燼川就感覺宋云卿離他越來越近。
直到兩個人的胳膊完全碰在一起。
宋云卿這才停止了動作,心滿意足地睡去。
可蕭燼川壓根就睡不著,之前那股燥熱好不容易洗臉壓了下去,現(xiàn)在她又躺在自己身邊。
他整個人像被什么定住一樣,明明是該放松的時候,卻還像是在站軍姿。
唯一的區(qū)別就是,一個躺著,一個站著。
宋云卿睡覺很不安分,沒一會就把被子卷了過去,蕭燼川才得以松一口氣。
可那處的沖動卻像是一盆火在烤著他,隨著被子的挪動摩擦,逐漸變得不可控制起來。
他忍了又忍,額頭上沁出一層薄薄的汗。
他為自己感到羞恥。
不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!
可身體的變化騙不了人,一直以為自己沒這方面欲望的人,在這一刻,徹底推翻了他對自己的認知。
他的自制力在宋云卿面前,居然這么快就潰不成軍。
他在心里默默鄙視自己,卻又不得不想辦法讓它平息下來。
等到宋云卿徹底熟睡之后,他起身走到洗澡間,端起涼水從頭澆下。
初秋的晚上,溫度已經(jīng)不高了,這一盆水徹底澆滅了他的火氣。
也給他帶來了感冒。
“阿嚏…阿…阿嚏!”
這已經(jīng)是蕭燼川打的第無數(shù)個噴嚏了。
供銷社的店員看著他,疑惑地問:“你確定要的是老鼠藥?不是感冒藥?”
蕭燼川剛想回答,又是一個響亮的噴嚏。
店員把老鼠藥放進他手里,想了又想,應(yīng)該不會有人誤把老鼠藥當(dāng)成感冒藥喝吧?
應(yīng)該不會吧?
他還是不太放心,叫住走到門口的蕭燼川:“蕭副團長,你手里的是老鼠藥,給老鼠吃的,人不能吃?!?/p>
蕭燼川一臉茫然:“我知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