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,體驗。我們辦‘女學(xué)體驗日’,讓那些心動的女子免費來試聽,讓她們親身感受讀書識字的好處。”
“第三,示范。讓已經(jīng)入學(xué)的學(xué)員,在街頭展示她們的本事,算賬、寫字、做小生意,讓旁人看到實實在在的好處!”
“第四,口碑。女人之間的口耳相傳,比我們喊一百句都管用!”
李元櫻越聽,眼中的光芒越亮:“妙??!懷初,這些法子……”
“還有最關(guān)鍵的一點?!蹦綉殉跎衩氐刎Q起一根手指,“制造稀缺感?!?/p>
“稀缺感?”
“對。我們對外宣稱,每期只招三十人,且需通過考核。越是得不到的,人們就越是趨之若鶩?!?/p>
“啪!”李元櫻一掌拍在桌上,滿臉興奮,“你這腦子……我真懷疑你是天上來的人!”
慕懷初心頭一跳,連忙干笑著轉(zhuǎn)移話題:“對了,殿下,我還有一個壓箱底的秘密武器?!?/p>
“什么?”
慕懷初湊到她耳邊,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,一字一頓道:“咱們現(xiàn)在,能改六個字?!?/p>
李元櫻的呼吸猛地一滯,眼中瞬間爆發(fā)出驚人的亮光:“真的?那我們豈不是可以……”
“噓!”慕懷初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神情無比嚴(yán)肅,“此乃天機(jī),是我們的最終底牌,非到萬不得已,絕不能動用。您先按計劃行事,等關(guān)鍵時刻,我們再給他們一個‘驚喜’?!?/p>
“好!”李元櫻鄭重地收好那張紙,眼中燃起熊熊斗志,“有你這些妙計,我就不信,這女學(xué)辦不起來!”
慕懷初忽然想起一事,壓低聲音提醒道:“殿下,我們前腳拜訪柳美人,后腳皇后就發(fā)難,恐怕……您府中,有內(nèi)鬼。”
李元櫻端著茶杯的手猛然收緊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,眸中寒光一閃而過。
“本宮心里有數(shù)?!?/p>
“回去,定要好好清理門戶!”
就在這時,樓下大堂忽然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喧嘩。
“聽說了嗎?寧安王府那位未來的王妃,昨晚跟新科狀元在后花園私會,被王爺當(dāng)場抓了個正著!”
“我的天!真的假的?那慕懷初不是才貌雙全嗎?怎么會做出這種事?”
“這你們就不懂了,一個是權(quán)傾朝野的冷面王爺,一個是才華橫溢的狀元郎,換你你怎么選?我看啊,王爺八成就是個備胎!”
“噓!小點聲!不要命了!這可是皇家的丑聞!”
“砰”的一聲,慕懷初手中的茶杯被重重放下,茶水四濺。
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周身的氣息冰冷如霜。
李元櫻更是勃然大怒,鳳眸中燃起滔天怒火:“好大的膽子!真是反了天了!”
慕懷初唰地站起身,眼底最后一絲溫度也消失殆盡,只剩下徹骨的寒意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李元櫻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