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看到一旁的鄧詠平,就幾乎猜出來了前因后果。
“你怎么這么傻!”
傅宴生語氣里是濃濃的心疼。
顧晚委屈得想哭。
太好了,傅宴生他沒事。
她不只一次在心里默默祈求。
只要傅宴生能活著。
傅宴生隨即好像意識到了他有些過于激動,立刻松開了顧晚。
顧晚看著傅宴生的舉動。
心里也涌出一股灼熱。
還好大雨能隱藏起兩個人的羞澀。
“同志,你們怎么樣?”
兩名軍人從車上下來,走向昏迷不醒的鄧詠平。
“他情況不太好,需要立刻送醫(yī)?!?/p>
顧晚趕忙說道。
“醫(yī)療隊只有你們兩個人出來了嗎?”
其中一個個子高一點,更像長官的人說道。
“其他人都選擇徒步去軍區(qū)大本營了,他是受了傷,無法行動,我們倆才留了下來?!?/p>
顧晚開口答到。
傅宴生開了口。
“上車?!?/p>
兩個軍人和傅宴生一起扶起鄧詠平,
隨即將他抬到了車上。
“謝謝,謝謝!”
顧晚心里萬分感激。
“無妨?!?/p>
上了車,坐在傅宴生的身旁,顧晚懸著的心,才稍稍放下。
四十里的開車可就快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