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紅鯉疑惑道:“齊老,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告訴你也無妨。”
“你血衣幫在江城為非作歹多年,更是當(dāng)眾威脅城衛(wèi)軍,其罪當(dāng)誅?!?/p>
“最遲明天,你的通緝令,就會傳遍江城?!?/p>
齊武卒語氣淡漠,冷冷說道。
此話一出。
蕭紅鯉嚇得玉臉蒼白,她大仇未報,就要被通緝了。
“說到為非作歹,你齊武卒,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”陸凡一把扶住臉色蒼白的蕭紅鯉,冷視著齊武卒說道。
此話一出。
齊武卒眼中迸射出濃濃的殺意。
還從來沒有誰,敢當(dāng)面直呼他的大名。
戴戰(zhàn)指了指陸凡的鼻子,怒斥道:“大膽狂徒!你算什么東西,也配教訓(xùn)齊老?”
“我最恨別人指我!”陸凡眼神冷冽,手起刀落,將戴戰(zhàn)的左手食指給斬斷。
噗。
鮮血噴濺。
戴戰(zhàn)慘叫一聲,連連向后退去。
“小凡,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一旁跪著的顧衡,嚇得身子一軟,差點一口氣沒上來。
陸凡的挑釁。
無異于是在自殺。
在顧衡眼中。
齊武卒就是神一般的存在。
尤其是在和平飯店。
他的話,甚至比總督還要管用。
“老虎不發(fā)威,你真當(dāng)我是病貓呀,我齊武卒,只是老了,并非死了?!闭f話間,齊武卒突然暴起,一把掐住陸凡的脖子,將他按到了墻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