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天愛感到三觀盡毀。
聾老太如此行事,簡直是把傻柱和秦淮茹當(dāng)猴耍。
這哪是親孫,簡直是仇敵吧!
“媳婦,我出去一趟,秦淮茹在洗衣服吧?這事得讓她知道?!?/p>
楊建國起身,打算前去攪局。
“老公,你一向反感傻柱和秦淮茹,這是怎么了?”
楊建國本應(yīng)是置身事外,冷眼旁觀的。
“沒錯,我確實不待見秦淮茹和傻柱,但我更厭惡聾老太。
想讓我讓她安詳養(yǎng)老?沒門兒!”
聾老太精明得很,察覺出楊建國對院子里的人皆無好感,還料到楊建國樂于觀賞院中的紛爭。
她把遺書塞到楊建國家,就是要借楊建國之眼見證這場大戲,并確信楊建國會在她生前保守遺書的秘密。
一旦她離世,這場戲便自然上演,這正是楊建國所期盼的。
若換作他人得到遺書,恐怕在她死后也不會公開,甚至可能利用遺書作為籌碼。
這一切,聾老太心里跟明鏡似的。
但她未曾料到,楊建國對她的厭惡之深,遠(yuǎn)超她的想象。
比起看一場熱鬧,楊建國更不愿見到她晚年過得安逸。
再者,若秦淮茹知曉這遺書,豈不也是一出好戲?
“秦姐,洗衣服呢?”
楊建國照舊端著盆,裝模作樣地要去洗衣。
“楊建國啊,今兒個怎么是你來洗?你媳婦呢?”
秦淮茹依舊笑盈盈地打招呼。
“咱倆誰洗不都一樣嘛?!?/p>
“秦姐,聽說你和傻柱答應(yīng)照顧聾老太了?”
楊建國邊洗衣邊閑聊般問道。
“嗯,是有這事?!?/p>
這事兒,在院子里早傳開了,傻柱那張嘴,哪藏得住秘密。
“你們可真是好心人,畢竟跟那老太太非親非故的。”
“而且,她都立好遺囑了,房子以后都得被收回?!?/p>
“換成別人,知道最后啥也得不到,才不會管她養(yǎng)老的事兒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