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看傻柱身強體壯,偶顯暴力,行事沖動,但在秦淮茹面前,她能將傻柱牢牢掌控。
這些年,她早已將傻柱摸透。
憑借她的手腕,傻柱此生都將對她言聽計從。
“是啊,不就是工資嘛,我整個人不都是秦姐的嗎?”傻柱滿臉自豪,在秦淮茹面前,他從不費心思考。
或許是他潛意識里不敢深思。
秦淮茹在廠里的名聲,早已傳開。
若真去深究,傻子怕會發(fā)現(xiàn)些難以接受的事。
“秦淮茹,你死哪兒去了,還不快滾回來!”屋外,張賈氏的咆哮聲響起。
張賈氏掐著時間呢,她知道秦淮茹進了傻柱家。
因此,她掐準時間,等秦淮茹進去幾分鐘就叫喚,絕不讓他們有機會親近。
即便知道秦淮茹和傻柱可能已有了什么,她也要惡心他們。
想在一起,張賈氏絕不會答應。
“我得回去了,不然我那婆婆又該鬧騰了?!鼻鼗慈銦o奈,只能起身告辭。
其實她心里還挺高興,這婆婆配合得挺好。
秦淮茹精明得很,知道男人得手后態(tài)度會變得最快。
所以,得吊著他們的胃口。
傻柱正沉浸在滿足中,越是不讓他輕易得手,他就越想得到。
這樣,傻柱就越離不開她。
“許大茂,你這是怎么了?”楊建國無奈地看著許大茂,他衣衫襤褸,臉上被打得浮腫。
走進四合院,看到的人都嚇了一跳。
“沒事,不小心摔倒了。”許大茂躲躲閃閃,不想多說,覺得很丟人。
“你這可不是摔倒的樣子,你可別把麻煩帶進大院里來?!睏罱▏鴮υS大茂毫無信任,這家伙做什么出格的事,楊建國都不會覺得奇怪。
“不可能,我就是摔倒了?!痹S大茂搖頭,顯然不想讓楊建國知道他遭遇了什么。
“那好吧,你趕緊回去上藥吧?!睏罱▏豢丛S大茂的態(tài)度,就知道打人者沒錯,肯定是許大茂自己又闖禍了。
不然,被打后他會這么老實認栽嗎?許大茂絕不是那種吃虧不報復的人。
若他有理,早就吵翻天了。
楊建國也沒有為許大茂出頭的打算。
許大茂此人,確需社會給予更多教訓。
“誰是許大茂?他住何處?”話音未落,許大茂剛踏入家門,幾位佩戴紅袖章的人士便接踵而至。
“同志,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