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李興合家里出來,沈梨初一直在盤算著給李氏操持婚禮的事。
她和陸大壯離婚的時間并不長,這么快就結(jié)婚難免會被村里那些裹小腦的人說閑話。
她不在意,不代表李氏也不在意。
沈梨初一到家就把自己的想法跟陸云知說了一下。
兩個人一起扒著黃歷選了個黃道吉日,時間定在下個月二十三號。
與此同時。
陸大壯終于死皮賴臉地搬著自己的行李擠了陸順知家。
鞋都沒脫,直接往沙發(fā)上一趟:“可累死我了,順知啊,趕緊給爸倒杯水?!?/p>
“自己倒。”陸順知臉色比那鍋底還黑。
陸行知這個狗東西,騎著自行車抄近路,先一步到他們家門口。
把陸大壯和行李一扔,人就跑了。
陸大壯就像塊狗皮膏藥一樣,貼在他家門上根本拽不下來。
張秀娟氣得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掐自己的人中。
這日子她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。
都怪她昨晚一時沖動,回了娘家。
她以為那袋金首飾藏在鞋里不會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誰成想著陸大壯竟然都給翻出來了。
“報警!報警!報警!”
“必須報警!”
張秀娟歇斯底里地喊著:“陸順知我告訴你,我這袋金首飾要是找不回來,你就把房子賣了賠給我!”
“還有我的金手鐲!”
“那可都是我的嫁妝!”
“我不管是你拿的還是你爸拿的,都是你們陸家欠我的!”
“報警,你現(xiàn)在去報警!我他媽的也不管了!反正不是我偷的?!标戫樦f完看向陸大壯,“你就等著蹲大牢吧你!”
陸大壯“蹭”的一下從沙發(fā)上起來。
理直氣壯地叉著腰:“報警!不用你們報!我現(xiàn)在就去報警!”
“警察來了能還我一個清白!”
“順便讓他們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你們這兩個不孝順的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