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離離雖然沒有經(jīng)歷過感情之事,但并不代表她是個小白。
她從蕭澤的三言兩語中感覺到了對方的用意,明顯是制造夫妻對立矛盾,自己好漁翁得利。
看他熟能生巧的樣子,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,心里頓時對這個執(zhí)著于破壞別人家庭的人無比惡心,以至于演下去的心情都沒了。
鐘離離抬手一巴掌飛過去,拍在蕭澤的臉上,對方被差點被一巴掌扇個跟頭。
其余人全部張大嘴巴滿臉震驚;在湘州,竟然還有人敢打蕭家嫡子?
蕭澤被抽的腦袋有點懵,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,他站穩(wěn)身形,晃了晃昏沉的腦袋,猛地怒視鐘離離吼道:“臭婊子,你竟然敢打我?”
他回頭看了眼不遠處幾個隨從裝扮的人,怒聲道:“還在那里做什么?沒看到老子被人打了?還不快過來幫忙?”
那幾名扈從見狀,火急火燎的沖了過來。
蕭澤捂著腫脹的臉,指著鐘離離和魏冉怒道:“把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丟湖里,至于她,給我綁起來帶走?!?/p>
幾個扈從全部朝魏冉圍了上去。
魏冉將摩拳擦掌的鐘離離拉到一邊,神態(tài)不悅道:“都是你惹的禍,搞得我現(xiàn)在滿肚子火,讓我松松筋骨,你最好別亂來。”
鐘離離無辜的眨了眨眼,聽了魏冉的話,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看著。
魏冉隨手抓住一個拳頭,用力一掰,咔嚓一聲伴隨著慘烈的嚎叫,這斷臂的扈從也被他隨手丟入到洞庭湖里。
接著是第二個,被一腳掃斷腿丟入湖里。
第三個……第四個……眨眼間六個扈從都被魏冉以各種手法弄殘丟進了洞庭湖。
好在洞庭湖面積大,江水流入其中經(jīng)過緩沖后水流緩慢,他們不至于被沖走,全乎在湖水里漂著哭爹喊娘,根本上不來,只能跟著船體往前漂。
蕭澤以及他身后的公子千金們?nèi)急徽痼@的在原地瑟瑟發(fā)抖。
魏冉走上前去,給了蕭澤一巴掌的同時,抓住對方的兩根手指撅折,蕭澤慘叫一聲,被迫下跪在地。
居高臨下的魏冉撇了撇嘴:“狗東西,挑唆別人夫妻關系的話術倒是順口的很,明顯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,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吧?”
劇痛讓蕭澤只顧慘叫無暇他顧。
魏冉掃視一周,冷冷的目光落在所有人的臉上:“你們不是要吟詩作賦嗎?那就來??!”
他指著天上恰巧飛過的幾只飛鳥道:“落霞與孤鶩齊飛,秋水共長天一色,該你們了?!?/p>
“誰做不出比這兩首更好的詩詞,誰就給老子跳下船游到湖對岸去。”
一些在一旁看熱鬧的書生,也著實被這兩句對仗工整,平仄有序的詩句給驚艷到。
對面的公子小姐們一個個也都傻眼了;開口就如此無敵,你讓我們怎么玩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