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完又想起自己說過,等他主動說的。
她沒問了。
沈郢深深地看著她,抿了抿唇,又搖頭,“不是?!?/p>
他的手稍微用力,將蘇傾城擁入懷中,“剛才就為這個生氣?”
原來他也知道她生氣。
蘇傾城以前氣性雖然大,但起碼不會生悶氣。
生悶氣最煩人,自己還要憋得要死。
她在他懷里嘟囔,“你是不是被那個江宋包養(yǎng)了?”
說得太小聲,自己都險(xiǎn)些沒聽清。
可沈郢耳朵好,他聽到了。
蘇傾城抬著頭,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無語。
男人清清冷冷,“你腦洞怎么那么大?”
“大嗎?”蘇傾城覺得不大,還有點(diǎn)保守呢,“如果江宋單純喜歡你的畫,為什么要搬到你家對門住……”
沈郢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。
他的瞳仁在白熾燈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,深不見底,“他搬來對門,是因?yàn)椤?/p>
沈郢的拇指在她唇瓣上摩挲了一下,“他在監(jiān)視我?!?/p>
蘇傾城后背突然竄上一陣涼意。
江宋是御安職的老大,老大監(jiān)視沈郢……
這劇情怎么看,怎么像霸總看上了小嬌妻。
她正在開腦洞。
沈郢突然帶著她往外走。
男人走得急,她小跑著才能跟上。
蘇傾城抱怨,“你走這么快干什么?”
沈郢不冷不熱,“因?yàn)閺哪阊劾?,我看到了胡思亂想。”
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