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斐只好重新朝著席禮看過來:“不好意思,您能幫我一個忙嗎?”
席禮重新繃緊,悶悶吐出:“什么?”
“能幫我引開衛(wèi)兵嗎?誠摯地感謝您?!?/p>
“……”
半晌,席禮扯出一句:“你要走?”
秦斐:“是的?!?/p>
席禮:“外面有衛(wèi)兵。”
秦斐:“所以需要您的幫助?!?/p>
席禮:“……不是不可以留下。”
秦斐:“謝謝您的好意,但不必了?!?/p>
席禮:“……”
席禮目光落向地面,他們的影子已經(jīng)分開,遠遠地,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。
秦斐:“可以請您幫忙引走衛(wèi)兵嗎?”
“……”
久沒聽到席禮的答復,秦斐不得不再次出聲:“沙先生?”
一個陌生而生疏的稱呼,就像秦斐這些禮貌客氣的道謝和請求,禮貌客氣到近乎疏離。
席禮深深地皺起眉。
他知道,這是秦斐一貫的面對討厭的alpha的稱呼。
“沙先生?”
被討厭了。
“沙先生?”
什么親吻、擁抱,其實今夜都沒有。
“沙先生?”
只有秦斐冰冰冷冷的‘沙先生’。
房間內(nèi)安靜得有些過了頭,
在自己一連幾聲的呼喚而沒有得到回應后,秦斐也噤了聲。他看著紙片人的臉色,猜測著自己的請求被擱置的原因。
大概率沙貝并不想幫他引開衛(wèi)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