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女孩消失,謝南喬才走回來。
大廳里,高盛宇也在。
“高總。”謝南喬笑著迎過去。
“謝小姐?!?/p>
高盛宇其實一直挺欣賞謝南喬的,因此十分客氣。
主動與謝南喬碰杯。
謝南喬低頭喝酒,笑意不達眼底。
淺酌一口,抿抿唇出聲,“高副總,公司里是不是請了高人才把我踢出局的?”
“哪里?!备呤⒂畈桓襾y說,連忙否認,“其實我打內(nèi)心里欣賞謝小姐,只不過公司臨時改變了規(guī)劃,所以……”
“謝小姐這么聰明能干,就算不跟我們合作,也一定會發(fā)展得很好?!?/p>
“那位叫時妃是我妹妹,不是進了你們公司嗎?”
高盛宇一驚。
倒是沒想到兩人有這樣一層關(guān)系。
嘴里還是道:“她呀,是凌峰特招的,擱身邊,也沒具體說什么職位。”
高盛宇說得莫棱兩可,謝南喬慢慢淡了眸光。
要時妃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位置,高盛宇不可能不知道。
是她想多了。
不可否認,時妃還是被顧殞的態(tài)度影響到了情緒。
在顧氏受的那場委屈實在太痛。
即使一百遍告誡自己不要為了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事傷懷,還是控制不住想到那幾天發(fā)生的點點滴滴。
時妃懊惱地拍了拍頭。
目光不經(jīng)意落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處。
那兒坐著個大約五十來歲的中年人,正不停地搔腦袋,看著像遇到了什么難題。
他面前的桌子上鋪滿了白紙,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東西。
手里握著一只圓柱筆久久沒能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