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榮眨眨眼,恢復(fù)一臉鎮(zhèn)定,端著咖啡杯慢吞吞站起身,甚至嘴角還牽起抹笑。
“怎么突然回來?工作提前結(jié)束了?”
祁景晝關(guān)上鞋柜門,修長食指挑高手里蛋糕盒,邁著長腿漫步朝她走過來,牽唇淡笑。
“昨晚發(fā)消息的,不是你?”
溫榮看了眼他拎在手上的蛋糕盒,目光又落在他臉上。
許是剛出差回來,精氣神略顯懶倦,下巴上還冒著薄薄的淺青胡茬,這一點點的不修邊幅,襯著他通身氣質(zhì)斯文慵懶,還摻雜著三分肆意七分松弛。
祁景晝一向注意公眾形象,出門在外,言談舉止優(yōu)雅正派到挑不出一絲錯處。
私底下,溫榮更喜歡他褪下滿身正經(jīng)的樣子,只有這時候,由內(nèi)散發(fā)的松弛和慵懶,讓她覺得兩人更親近。
“愣什么?”
看她不說話,祁景晝放下蛋糕盒,走過來伸手抱她,臉貼著臉耳鬢廝磨。
“洗過澡?”
他嗅著發(fā)間香氣,手也有意識地撫上軟臀,揉了把,兩指勾著裙擺拎高。
真絲襯衫睡裙輕薄柔順,下擺不到膝蓋,臀肌被他掌心溫度燙了下,不自覺繃緊。
因為剛睡醒,溫榮里面真空,有點尷尬。
“昨晚我值班,今早睡前洗的”
話剛說完,腰身被一條手臂箍緊,腳尖離地,祁景晝單臂拎抱起她。
意識到他要做什么,溫榮順從地圈住他脖子,掛在他懷里。
她眸光水盈盈:“我是發(fā)消息問你什么時候回來,沒想到你今天能回來?!?/p>
祁景晝鼻息溢出聲笑,踢上門,把她抱上床。
“真想不到?你生日,我什么時候沒給過?”
溫榮跪坐,纖細藕臂抱著他脖子。
“還要走?”
“嗯,明早飛機。”
他沒太多解釋,摟著人在臉上親了兩口,便抽手松開,扯著領(lǐng)帶朝浴室走去。
“等我。”